沈家现在给顾漠寒的直感,已经失去了在岛上与两老第一次初见的那种淳朴率真。
他们现在的表现就有点像突然一夜暴富,不会藏财到处张扬的爆发户。
“其实我也不知道。”沈云轻突然理解了原主,为什么非得逃离这个家。
跟这样的家人在一起,就算自己有再大的本事,也无用武之地。
沈父和沈母看似很疼爱女儿,实则更多的是想从她身上获得回报。
亲情牌,就是一张抓住命脉的死牌。
到了新房,沈云轻推开门进屋。
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阿城已经闭灯休息了。
进到堂屋,顾漠寒把儿子放到沙发上。
去外面打井水,到厨房去烧水洗漱。
沈云轻抱起儿子,解扣子给他喂奶。
厨房里烧着水,男人站在井边脱了衬衫,穿着一条裤子,抬起桶里的水浇在赤裸的躯体上。
沈云轻听到哗啦啦的水声,抱着孩子走到门口,看他:“你不冷吗?”
井水可是很凉的,这男人也不怕生病。
顾漠寒甩着头上的水珠,大手佛去坚毅脸庞上的水,糙里糙气的勾唇一笑:“这点冷都扛不住,老子也不能把你干到累趴掉。”
“死流氓。”沈云轻掀起眼皮,瞪他不正经。
顾漠寒把桶扔进井里,手中一沉,他臂弯收着绳索,单手拎起水桶,哗啦啦的井水从上浇到下。
男人偏白皙的身材一身腱子肉,被水润过的腹肌线条流畅,皮肤上似在泛着点点亮晶晶,非常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