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寒轻声笑了笑，压着他脑袋的手松开，手放进裤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拿出一沓厚厚的照片。

顾松山刚才被吓得不轻，身体没了他的蛮力支撑，浑身哆嗦着，双腿无力瘫软在地上。

看他张大嘴喘着粗气，顾漠寒低下头漫不经心的把一张张照片甩在他脸上：“这是九年前拍的，就在刚才你头压的位置，怎么样三哥，我找的摄影师技术不错吧，看你把她干的，脸上多销魂啊。”

顾松山伸手颤颤巍巍地捡起从脸上滑落到地上的照片，当看到内容时，他圆目怒睁，表情惊世骇俗。

黑白照片上，这家酒楼还没开业，工程到了最后阶段，墙壁上刚刷完腻子粉。

不惑之年的他，为了寻求刺激，搂着小姨子在没按窗户的台子上，做了人伦之事。

这事过去快十年了，要不是这张照片，顾松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顾漠寒又丢了一张较新的照片，糊在他脸上：“这张是半年前的，你知道吗，爸到死之前，都在相信你们不会害他。”

照片上，老爷子死状惨烈，脖子以上都被烧成了黑炭，双腿卡在座位间，血淋淋的滴淌着血。

“其实，你们兄弟还真帮了我一个大忙，让我布局多年的计划，可以提前完成。”

“老爷子如果不死，我还得千方百计地想办法，怎样才能让他死快点，还是你们兄弟干脆利落，亲手送走了自己的大靠山。”

顾松山惊恐万分，满脸难以置信的抬起头，震惊的望向他，呼吸都是颤的：“你…为什么…我和大哥又没对你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要这样对付我们？”

顾漠寒居高临下凝视他，一双眼睛里充满戾气，透着刺骨的危险气息，磨着后槽牙轻嗤道：“当年我母亲，就是被你哥顾博文推进井里的，还有你，忘了那年喝醉了闯进我妈房间实施暴行的事了吗。”

当年闻娇韵被老爷子囚禁在三楼，顾松山跟叶素刚结婚没两年，俩人没有工作，便一直住在老宅没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