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寒做事果断狠绝,没她的妇人之心,拉着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捏着,狡诈一笑:“轻轻,你的同情,是不会让她们悔改的,日后找到机会,她们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做事不能这么优柔寡断。”
沈云轻想想也是这个理,便没在多说什么,目光投向他鼻梁上的眼镜:“你近视了?”
“没。”顾漠寒蹙眉,半眯眼,虎视眈眈凝着她疑惑的表情,菲薄的唇角,扮酷的邪魅笑:“你不是说,男人戴眼镜很帅吗?”
我有说过这句话吗?
沈云轻拧着眉头,往前些日子想了想,自己好像是说过,但那应该是在岛上的时候。
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盯着他细细观察:“你记忆恢复了?”
顾漠寒眉眼温和,摘下眼镜,额抵着她额头,深情脉脉地说:“辛苦你了。”
俩人中午在家门口分开后,顾漠寒带着伪装的样子,开车回山上,时云舟见到他回来,就开始动手动脚。
说他见色忘友,一时力道没注意,野丫头双手一推,直接把他推翻,从坡上滚到了沟里。
顾漠寒没所防备,脑袋被磕到,灵光乍现,失去的记忆就这样回来了。
说起来,他还得感激一下那丫头。
沈云轻激动的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脸侧,鼻头一酸,十分委屈:“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生活的有多担惊受怕,就怕给你惹了麻烦,你不给我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