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出的那口气,似夏天带着燥热的微风,挠痒了顾漠寒的身体,也骚乱了他的心。
面前的小女人,咋就让他如此着迷呢,不行,故事还得继续编下去。
顾漠寒挺拔的鼻梁,鼻尖擦过她的额头,唇瓣解渴的轻啄了她小嘴两口,呼吸最终停留在女人的颈间,充斥着浓浓的荷尔蒙,以及即将侵略的前兆。
男人的磁温醇厚的嗓音,犹如最优美的大提琴演奏,一步步引诱蛊惑着她:“我会给金丝雀装饰金碧辉煌的笼子,给她养护毛发,捧在手心里观赏,让她对着我叽叽喳喳的叫,尽管叫声可能不尽人意,总之她开心,我喜欢就好。”
他的大手已悄无声息来到至关港口,语气的节奏,也显得急不可耐:“我是享乐主义者,怎么会允许我的温柔香,多出那么多的家伙来霸占时间。”
他有自知之明就好,沈云轻怀肚子里的这一个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后让她继续生二胎三胎的可能性不太大。
她的人生,不能只围着孩子转。
在小女人愣神的功夫,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无声无息的解着她领口扣子。
身上一凉,沈云轻回过神来,赶忙把衣衫拉上,惊讶的抬起头,看向他:“你干什么?”
顾漠寒眼神迷离倦怠,朝着她脸上吐气息,背靠着沙发,双手掐上她最细的那节侧腰,嘴角勾笑:“我轻点行不行?”
他真的憋不住了,这段时间因为这焉事,每天起床都是心浮气躁的。
“不行。”沈云轻婉声拒绝,从他腿上下去,光脚踩在羊绒地毯上,玉白的纤细指间扣着衬衫扣子:“医生说了,最后这两个月最为关键,马唬不得,等生完再说。”
顾漠寒一副生无可恋,双身往身后一摊:“那我具体得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