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轻不懂,大着胆子质问他:“你刚刚想杀了我?”

顾漠寒也不想在她面前,遮掩自己的另一面,努着下颌,诚实的点头:“准确来说,是女干杀。”

头顶闪过一排感叹号,时间定格了一分一秒。

沈云轻很奇怪自己的反应,不应该是害怕吗,为什么她竟有丢丢兴奋。

看她垂着眼睫一言不发,顾漠寒以为她被吓傻了,伸出手拍拍她肩膀,温声安慰:“你放心,我的思想虽然不正常,但身体不允许我伤害你。”

沈云轻疑惑的眸子,清澈透亮,蔓着一层迟钝的水光:“你真的好奇怪。”

她这模样,像是一只身健狡鮚,眼神透着愚蠢的傻狐狸。

顾漠寒看她是真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坐到她身边,指腹滑过她脖颈,玩世不恭的语气,很是病娇:“我前两天幻想过你纤细修长的脖颈,如果绽放出一朵红色鲜艳的花,再配上你面若观音的脸,一定会很美。”

糟糕!是一刀封喉!

她不喜欢的一种方式之一,沈云轻微拧了下眉,脑袋歪靠在他胸前,啧了下声,淡然处之道:“还有呢?”

女人表现出的好奇心,使得顾漠寒对她刮目相看了两分,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听到自己要杀她,还不跑。

“我一想到,你失血过多的惨白模样,立即否决了,这个不稳妥的方案。”

沈云轻抬起眼,盯着他凸起的喉结,眼睛萤笑:“你心疼了?”

男人摇头:“不是,我担心没有血和温度,玩起你来不够舒服。”

真是够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