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寒被她说的脸上一红,赶忙解释:“不是的…”
“不是什么?”沈云轻打断他的话,直勾勾盯着他贴在胸前的手:“你看你还揉了一下,骚就算了,你还不承认,这可不像你平时的为人。”
这女人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顾漠寒烦躁的手抓头发,黑沉着脸,冲她怒吼:“关灯!睡觉!”
“你看你还老羞成怒了。”
沈云轻说完,也没继续打扰他,起身去把灯关了。
屋里黑下来,顾漠寒反倒有些睡不着了。
不因为别的,他刚刚居然被这女人的骚话撩起了欲望。
向着天花板深呼吸两口气,闭上眼睛尽量去忽略掉,心里那股蠢蠢欲动的躁热。
沈云轻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知道脑袋一粘上枕头,困意就不受她控制了。
听着女人浅浅的呼吸声,顾漠寒竟觉得有些满足,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
外面早晨七点多,顾漠寒就醒了,一觉无梦,差不多睡了三个小时。
沈云轻比他早醒一个小时,看到男人还在睡,她轻轻拉上门出去。
灵棚直接安排在客厅里,老爷子生前人缘广,来吊唁的人很多。
陈妈给顾家人发孝衣。
沈云轻刚刚在卧室换了一身黑衣服,肚子大了,麻绳她没拴,孝衣是个白色帽子,非常宽松,她理了理挡住脸的帽檐,戴到头上。
顾冉芝,叶素和沈曼还有顾娇娇,跪在老爷子的灵堂前烧纸,身上同她一样,都是一身肃穆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