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眼眶湿润,愧疚泛红的望着自己,顾漠寒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心头一软,抬起手轻轻摸摸她头:“调查的人刚跟我汇报完,出机场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让老爷子换车,他让我不要多想,不听劝自己先坐了上去。”
停顿了一下,顾漠寒的手没开始时僵硬,揉她头的力度更自然了,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猫:“他低估了自己儿子的心狠手辣,这怪不得谁,就算是你提前打电话来通知,他也不会相信的。”
老爷子固执成见的性子,可不会轻易去信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如果他要是听到沈云轻说做梦,梦见他们的车子会出故障,恐怕还在京城,他就开始不屑的笑掉大牙了。
毕竟在他心里,自己的几个儿子再怎么明争暗斗,也是定不会向他这个亲爹下手的。
沈云轻听他这么一安慰,郁闷了一下午的心情,好受了一点,把东西放在桌上,双手腰环住男人的腰,脸贴着他腰襟委屈哭泣。
顾漠寒浑身骨头绷的紧紧的,腰板挺的笔直,非常不自在跟女人挨的如此近。
这女人未免也太能哭了,隔着一层黑衬衫布料,他腹部都能清晰的感受到眼泪水的湿意。
他不由自主的质疑起二十八岁的自己。
什么眼光?
怎么会找个爱哭鬼?
这也太不符合他的审美了,再差劲也不能是这样子的小白花吧。
最起码也得身材高挑,腰细,胸大,屁股翘,长相妖艳,学识与智慧并存,只有这样的尤物,勉强才能配的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