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刚晨练回来,戴着老花眼镜,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
听到楼梯口的动静,顾精年抬起头看她:“醒了。”
“嗯。”沈云轻脑子迟钝,还没彻底清醒过来,懒洋洋地问:“爸,漠寒去哪了?”
她的这声爸,把顾精年喊的后背一挺,一副老做派:“我怎么会知道,腿长在他自己身上,去哪是他的自由,你没事做,就去厨房帮帮陈妈。”
哟!这就开始了。
暗指她管的太宽了。
“哦…那好吧!”
沈云轻佯装听不懂他的隐约其词,没趣的走去厨房,看陈妈准备早餐。
陈妈关了灶上的火,打开橱柜,拿出盘子装小笼包。
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她转过头看:“醒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
“有些认床,睡的不踏实。”沈云轻在陈妈面前很松弛,没有在老爷子他们面前的拘谨。
陈妈装好小笼包,把盘子递给她:“漠寒的房间,快一年没住人,房间空久了,睡不踏实也正常,吃完早饭,我烧艾草去熏熏。”
“麻烦陈妈了。”沈云轻端过盘子,转身去餐厅。
顾家住的老宅,以前死过不少人,阴气重是难免的,艾草能化煞消灾去晦气。
陈妈早上做了玉米粥,小笼包,还有萝卜丝油墩子。
早餐全部摆上桌,顾漠寒不紧不慢的推开大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