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心痛处,泪水不受控制的哗哗流个不停。

公安同志跟她一起在冷清清的走廊里等候。

“女同志,你别太伤心,你丈夫会没事的。”

沈云轻被眼泪水呛的直咳嗽,没回他的话。

两个小时以后,手术室门开了。

护士推着刚做完手术的病人出来,主治医师在门口张望:“谁是病人家属?”

公安同志扶着沈云轻上前。

“我是,他怎么样了?”沈云轻转头往擦身而过的病床上看了一眼。

床上的病人,一半脸被被子挡住,半边脸上戴着氧气罩,具体看的不是很清楚,就露出一头松松散散的黄毛。

看到这毛色,沈云轻眼泪水凝住,整个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人好像不是顾漠寒。

在岔路口看到他时,他头发是黑色的大背头,当时一道稀碎的光打在他头上,头发丝还散发着光芒。

她对那男人的帅气形象,记忆非常深刻,当时还在心里愤愤不平的骂了他一句死骚包!

“病人叫什么名字?几几年出生的?之前有没有旧病史…”

医生一个个的问题,接二连三的抛出。

沈云轻一头雾水,回过神来,非常窘迫的看着医生:“抱歉…这不是我丈夫。”

公安同志和主治医师,同时沉默,呆愣了一瞬,奇葩的眼神定格在她脸上。

俩人异口同声:“那他是谁?”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