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着赶回到海市陪母亲过年,也没空掺合他们的事。

三十晚上,沈云轻一个人简单的吃了年夜饭,心情五味杂陈的拿着鞭炮去楼下放。

看着别人家,都是家人团聚,喜气洋洋的过年,说不心酸是假的。

晚上吃的有些多,她大着肚子,沿着马路边散步遛食。

肚子里的宝宝,听到小朋友们放鞭炮的声音,激动的踹了她好几脚。

刚走到公园里,她准备找个长椅坐下,肩膀被人一拍。

沈云轻转头看到穆东隅,吓得双眼见鬼似的瞪的滚圆。

“见到我这么激动的吗?”

穆东隅手里拿着两串冰糖葫芦,张嘴咬了一颗,腮帮子鼓起,嚼着山楂,嬉皮笑脸的盯着她看。

沈云轻吁出口气,视线看向公园里追逐打闹的孩子们:“大过年的你不回家,在这干嘛呢?”

“等着干你啊。”穆东隅如往常一样,说话依旧是吊儿郎当的。

明明穿着人模狗样的行政装,偏偏散发出来的气质带着流里流气的流氓味。

沈云轻不理会他的口嗨,走到长椅前坐下。

冰糖葫芦糖晶不多,吃了两个酸的穆东隅两边腮帮子遭不住,他把没吃的那串,递给她。

沈云轻没接。

“怎么,怕我在上面下药。”

他把糖葫芦,凑到她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