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娟单手拄着拐杖,整个头包满了纱布,一只手被打骨折了,用丝巾缠在脖子上挂着,整个人狼狈不堪。
原本秀丽的一张脸,现在鼻青脸肿的没眼看。
陈招娣往人群中望了一眼,耸耸肩膀:“天太黑了,我怎么看得清楚,我只隐隐约约看到三个身影从厕所里冲出来,看着身形有些像男人,后面又走进去了一个女人。”
她这一惊一乍的回答,把提心吊胆的贺云矫吓得不轻。
陈招娣的目光,是看向她抱着孩子站的位置,看来这个人是目睹了全过程。
至于她为什么没跟妇女主任老实交代,贺云矫心里满是疑惑不解。
没调查出什么来,公安拿着相机走进女厕所,拍了两张作案现场照片,便转身离开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有妇女被殴打,这种严重的事情,让维护女权的妇女主任,脸面很是难看。
“张丽娟,你平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张丽娟扯着嘴角想说话,脸上的伤口,痛的她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大姑,我真的没有得罪什么人。”
妇女主任瞪大眼睛,怨恨她,嗓音压低:“你最近最好给我安分点,要是事情闹大,你我都跑不了。”
七栋的张丽娟打孩子的事,邻居们反映了很多次,她跟妇女主任是亲戚关系,每次大家投诉,最后都不了了之。
妇女主任也只不过是警告她两句,张丽娟会安分两天,后面该怎么打孩子,还是接着打。
围观的人群见这事就这样过去了,有不少心疼孩子的人,提出质问。
“主任,小花还在狗笼子里关着呢,这事你到底管不管,不管我就直接去厂里找王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