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医院干嘛?”

“检查有没有被憋坏。”

沈云轻知道他在开玩笑,耳朵根还是忍不住一阵烫。

“云轻,漠寒,吃饭了。”

听到沈母的声音,沈云轻推开男人,站起身打开门出去。

沈父帮着老婆子从厨房端菜出来,这种温馨场景在老家很少见。

作为一家之主,沈父平时在儿子儿媳妇面前,都是端着架子,严肃的态度对待。

顾漠寒在卧室里,压下身体里的躁动,等某个位置平复下去了,他才开门出去。

沈母做饭的手艺,还是挺好的,女婿家不缺食材和调味料,她做起饭来也没有像在家一样抠抠搜搜。

饭桌上,沈母给他们两个小年轻,各盛了一碗椰汁炖鸡。

顾漠寒喝了口汤,赞叹道:“妈炖的鸡汤真好喝。”

得到女婿的夸赞,沈母笑的合不拢嘴,夹了个鸡腿,进他碗里:“别光喝汤。”

顾漠寒看着碗里的鸡腿,有一瞬间愣神,这种感觉,时隔了二十多年,心底隐藏的最深处那块再一次被触动。

他本想在饭桌子上,开口挽留两老多留下来多玩两天的。

想到他们这两天,人虽然在岛上,心早已飘远了,便把没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