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卫生间里,混合双打的时候,男人手劲过重,不小心弄伤的。

她拍的力道不痛不痒,顾漠寒收回手,往门口走:“去领结婚证。”

沈云轻小步跟在他身后,两腿轻飘飘的没有力气,每走一步,痛苦的同时,还有种走在云端之上的感觉。

一向娇生惯养的她,哪受过这样的折磨,早知如此,当初她就该,乖乖的在老家,帮沈母喂猪。

或者是在昨天做选择时,不该一时脑热贪图荣华富贵,被他的优异条件诱惑,就该安宜的当个小保姆。

做人老婆,实在是太可怕了,伺候男人吃喝拉撒不够,还得伺候他上床,真是对已婚女人天大的不公。

走到楼梯口,顾漠寒转头,看到女人站在门框的位置,脸上表情变换颜色,一下气呼呼,一下又十分苦恼。

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什么,嫌她走的太慢,顾漠寒上前,趁她在出神发呆,两手掐住她腰,扛起她就往楼下快步走。

沈云轻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回过神发现自己在男人肩上,她的手立马拍他肩膀:“你放我下去。”

被他这样扛着,五脏六腑,颠倒的翻腾倒海,很不舒服。

出了院门,顾漠寒才放下她,大步流星往路边停车的位置走。

沈云轻惊魂未定,心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

太他妈吓人了,刺激!

顾漠寒坐在车里,从后视镜里看她磨磨唧唧的往这边小步挪,急性子的他,伸手过去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蹙眉催她:“祖宗,你能不能走快点,办事处要关门了。”

“它关门,关我什么事。”沈云轻低着头上车,不以为意地道:“反正我又不急。”

刚刚她想通了,这个婚她不想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