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琢磨,是这么个道理,但这东西的原料是来自海外的一种香胶树,大清没有这种树。
沈菡只是随口一说,继续往下看:“石花油一匣,花露水一匣,花露水?”
玄烨回神,低头看:“哦,是西洋特有的一种技法,萃取花瓣的精华制成花露,朕想着这东西没什么害处,你孕期可以用这个来护肤。”
她一直对自己的容颜很上心,经常把脸上糊得黑黑白白,说是每天都要护肤,定期还要做保养?
——刚开始他没看习惯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
……
那次他晚上在九经三事殿和大臣议事,待得有些晚。回来时,正屋里只亮着几盏灯,灯光昏暗,他还以为她已经睡了。
玄烨对顾问行摆摆手:“端盆水来朕自己洗洗就行了,动静小点儿。”
他轻手轻脚进去,一边脱外衣一边往东南阁走,见梳妆台前坐着一个身影。
刚要叫她,人影转头回来——
“啊!!!”
外面的人全都听到了万岁的叫声,脚步匆匆疾速靠近。
侍卫头领甚至已经抽刀出鞘疾步到了门外,马上就要破门而入!
“皇上?!”
屋里传来皇上的声音:“没事,退下吧。”
众人面面相觑,但没有皇上发话,他们也不敢擅入,只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