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才拿着这江山钥出现在我面前?!”冯犹露出震惊的眼神,猛地站了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拔高,“你就不怕这开宝藏的江山钥被别人抢走了?!”
“谁能从我手中抢了去?”景赪扫他一眼。
你就不怕有人从我手中将这玩意儿抢走啊?!
冯犹刚想说话,一见景赪脸上的表情,立即闭紧了嘴巴。
是了,就算自己这枚江山钥被夺走,但缺了一半是找不到宝藏的。而另一半的江山钥在景赪手中,只要景赪不动,就没谁能动得了前朝的宝藏。
这人不会理会谁拿了江山钥,也不会管拿着江山钥人的死活,他只会在关键的时候站出来拿走江山钥去取宝藏。
景大将军常年金戈铁马,却能每每履险如夷,这样的人,又岂会是良善之辈。
就拿大煦朝来说,早已千疮百孔不堪一击,而景大将军却独守着吉州偏安一隅,任由其它州郡各自为政绝不插手。
而到了今日,他借着家国一统的理由,要将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明正言顺拉下来。
这人忍了这么久,才等来这千古一时的机会。在这期间,大煦的百姓日子过的如水火,而景赪他自己的生活也过得艰险。
他既要领军抵抗外敌,又要平衡各州郡的兵马势力,防止一家独大。
最重要的一点是,景赪要保证自己活着,他必须做到在每一场战役中守住自己的项上人头。
这人心太狠,不仅是对他人,也对他自己。
……谁敢当这种人的对手!
冯犹悻然坐下。
他心中还有着怨愤,盯着景赪看了好几眼。
我倒要等着看你景大将军最后落到谁手里被磋磨着,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