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来又将隐形衣重新穿好,跟着钱厚往外走,直至钱厚出去关了房门,屋子里只剩下了三人。
景赪这才开口说道:“宋大人,你庆州可真会漫天要价。”
“瞧你说的,我与你同朝为官,虽然你姓景我姓宋,但现时你这不是提出同盟吗?”宋大人双眼露出精光,诚恳道,“你有宝物,可不得分予我一半,我这庆州要啥子都没得,如若同盟我得不到好处,我又何苦出人出力,你觉得宋某说的对或不对,大将军。”
“同盟一事八字还没一撇,宋大人就想先从我这里取得好处,你觉得我给还是不给呢,宋大人。”景赪似是听了什么笑话似的扬了扬眉。
宋大人听了景赪这话,脸上也还是笑吟吟的,他看看俞旼珏,朗声道:“这不是那些奇珍异宝实属罕见,谁见了能不想将其占为己有。大将军,那位子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我宋某这颈上人头还想多留几年。”
景赪淡然道:“宋大人说得对,那位子我也不坐。”
“大将军,你提出结盟,却又不坐那位子,大将军难不成是想拿宋某当问路的石子?”两次不请自来的宋大人一直都笑容满面,可听了景赪这话,笑脸立马垮了,“大将军是想将我等作为你投诚送人的人情?”
景赪仍然一副淡然的样子,他摇头道:“宋大人想来是误会了,那位子我不坐,自有我景家人坐。”
“哦?”宋大人盯着景赪看了片刻,脸上又挂上了笑容,他笑着边点头边道,“我等这些粗莽之人,也猜不出大将军的心思,不过大将军若继续留在太昌城,实乃我大煦朝之幸。”
景赪点头:“我自然不会离开太昌。”
“大将军一言九鼎,宋某这点还是知道的。不过大将军也看见了,我庆州这穷山僻壤的地方,别说种粮食,就是连棵草它也不长。其他州郡不是沃野千里、就是膏腴之地,宋某这心也早就没啥指望了,无论谁坐上那位子都改变不了庆州的赤贫和穷困。”
宋大人说着说着,就开始哭穷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