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身为大将军的尊威哪儿去了?你不是从来说一不二的吗?你倒是强硬地对待俞公子啊!
俞旼珏休息好了,景赪带着几人继续赶路。
钱来牵着骡车在前面开道,俞旼珏坐在骡车里,双臂枕着挡板趴在骡车的一侧。
景赪和钱厚走在最后面,钱厚一手还牵着他和钱来战马的缰绳。
“公子,那箭杆与箭头我等细看过,并没有刻标。”
景赪点点头。
钱厚请示:“那这事还用不用继续查?”
“不必。”景赪摇头,抬眸看着俞旼珏不停四处睢的脑袋,“平州的人。”
景赪一口咬定是平州的人,钱厚也不问原由,只道:“那找人查平州刺史?”
“不是他,若是他所为,来的该是死士。”景赪眼神深沉,“郡守或县令中一人,亦或是其俩人。”
钱厚也看了眼俞旼珏,悄声问:“公子,俞公子手中有何物什值得那俩人动手?”
大煦朝现时危机四伏,内忧外患,手中权力越大的人越不敢轻易出手。
安于现状或许能保存实力,一旦有谁敢先动手,除了会被其他几州合力攻之,还有可能被敌寇趁机侵掠攻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