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有我二十万大军,宫玉桑在我手中,你要保他得命,便得受制于我,放我出城。二十万对八万军,你没有胜算,不如这样吧,我给你指一条路,你放下抵抗,待我登上皇位,保你荣华富贵享用不尽,继续当你的摄政王。”

“除开放你走这一点,其他条件随便提!”季语白望着被勒的不得不仰起脖子脸色难看的宫玉桑,深吸一口气,手指掐住手掌,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只要求离开。”云王有了依仗,气焰高起来:“你没有诏书,左右这天下都还是我宫玉家的,季语白收手吧!放我离开!”

宫玉桑挣扎想说有诏书,在宫玉卿那里,但宫玉卿去了哪里?是不是被捉了?还是逃跑了?云王见宫玉桑欲说话,她将刀刃比在脖颈上,稍稍用力,刀刃就在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季语白见状忙道:“桑桑,别动,别说话。”

云王想离城,季语白不能放其离开。

双方陷入僵持的境地。

“诏书!诏书在我这里!”人群中响起声音。

今日受了无数刺|激的已经麻木的镇国公转头,一个身影扑倒她身前,紧接着一份带着血迹的帛书拍在她胸口,她揭下诏书,低头一看,是发丝凌乱,背上背着刀伤,血迹斑斑的宫玉卿。

宫玉卿那日被刀砍伤昏迷,被樵夫救下几日才醒。甫一醒来,不顾伤势,就打听消息往东城门这边来。

镇国公打开诏书,眼睛蓦然睁大,呼吸急促的念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摄政王季语白,人品贵重,谦逊端正,鞠躬尽瘁,宜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其女季优,聪明伶俐,温恭贤良,封皇太女。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