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五天了,这只白蛊除了吃就是睡,跟猪一样,夜间蒙都尉给它换个干净布时动一下,除此意外蒙都尉根本就见它挪过屁|股。实在跟传说中凶猛的蛊虫判若两虫。

而对于季语白说感应到宫玉家血脉会躁动的情况从未发现!蒙都尉怀疑季语白被谁骗了,弄了一只名不副实的猪蛊过来。

她心中暗道,若这只白蛊让云王跑了,她一定将它拿去油锅里炸酥脆了一口吃了。

白蛊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蒙都尉的不怀好意,抬起头悠悠的看蒙都尉一眼,小黑豆似的眼睛里说着:愚蠢的人类!

蒙都尉非常有脾气的回瞪过去:看什么,再看就把你吃掉!

白蛊尊贵的屁|股抬起来,转个身,拿屁|股鄙视蒙都尉。

蒙都尉:······

正这时,一个老妇将手伸进箱子里。那只懒猪般的白蛊跟筛子似的抖起来,身子如离弦的箭冲到老妇伸进箱子的手上咬了一口。

刚刚还觉白蛊无用的蒙都尉刹那间开心得无以言表,好像找到了,她按捺住颤抖的心,在心里骂句粗口:干她奶奶的!

老妇吃痛收回手,发现指腹破了个洞,箱子里有钉子?好在手指上沾满了面粉,老妇粗嘎声音道:“劳烦大人,签个通行令。”

“马上。”眼前的老妇实在是太老了,跟云王不搭边,蒙都尉还无法完全确定。抬眸看向老妇身边的男子,四十来岁,皮肤像是被太阳晒久了,又粗又黑还起皮,真丑啊:“这是谁?”

“这是我苦命的孩子,他嫁到妻主家多年,任劳任怨,生了女儿。近来年级大了些,妻主便嫌弃,跟外面的男子鬼混将他打出了门。我不忍儿子流落街头,接到消息马上上城内接他。这前脚刚到城中,后脚城便封锁了。我钱不足,再呆在京城,只能乞讨过日子了。”说着便擦起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