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珠帮腔道:“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朕要灭你们九族!”

“你在我手上,看谁先灭谁!”福婶嘲笑,乱臣贼子这几个字让她想起了什么,她道:“宫玉珠听闻你立了一份传位诏书,诏书在哪里?!”

宫玉桑呼吸一窒,胸口那份贴身的帛书隐隐发烫。诏书季语白没收,在他身上。没有这份诏书,季语白将无法名正言顺的剿灭云王,继承大统。

说不准还会被云王反咬一口,反被判为携天子以令诸侯乱臣贼子。

冷汗从宫玉桑的后背冒出来。

“朕为何要告诉你。”宫玉珠得意说着,眼睛看向宫玉桑。

福婶的视线顺势看向宫玉桑,她精明的察觉宫玉桑知晓此事。

宫玉桑内心翻江倒海,脸拉长维持镇静,轻蔑的嘲讽:“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出发前我将诏书交给了红竹,让他送给摄政王。”

福婶脸色铁青:“哼,只要你们在我们手上,天意,天意也是可以改的!让你妹妹重新拟一份诏书便是。”

宫玉桑:“没有玉玺盖章,这诏书充其量是一份私诏上,跟我给摄政王那份一比,做不得数的。”

福婶目光阴森的看着宫玉桑。

形势逼人,宫玉桑冷哼一声不再做无谓口舌之争,肢体推搡。他从容牵着宫玉珠来到一颗稍远的松树下靠坐着,粗糙的树皮顶着后背,他仰望着星空,同一片星空下的季语白应当已经知道他们被掳走了。

诏书在他身上不安全,怎么才能传出去给季语白!

“地面刺肉。”宫玉珠不舒服的扭动屁|股,抱怨。

宫玉桑将宫玉珠拉起来,坐在腿上:“这样舒服了吧?”

“嗯,”宫玉珠靠在宫玉桑的胸口:“她们要将我们带哪里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