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最喜欢母亲呀?”季语白拿着指腹戳戳她得小脸蛋。

季父听到这话有些醋意,要从季语白手中抱回季优:“你一天抱过她几次,怎么会最喜欢你呢?当然最喜欢我!”

季语白朝旁边让了让,央求:“父亲,让我再抱抱。”

“你们都抱过了,轮到我了。”季国公从床上坐起来,牵动了伤口也不在乎,催促着说道。

“一边去!还带着伤呢,等会抱不稳别吓到我的宝贝孙孙。”季父白了一眼季国公。

季语白凑在季父跟前,笑眯眯的扮鬼脸,季优瘪起嘴巴忽然开哭,哇的一声。

季国公啐骂:“看,你把她吓哭了。”

季父投来严厉的眼神,季语白百口莫辩,指着季优的尿布道:“是不是尿了?”

季父一摸湿的,抱着季优放在摇篮里换尿布,一边对着季语白道:“你老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惠和苑陪陪殿下。他不是为你受伤中毒了么?”

季语白:“毒解了,伤势也不严重。我再跟季优玩玩呗。”

季父抱起换好尿布的季优,找了张椅子坐下,哄着季优玩,口中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有气,他做的那些事吧,不太厚道,我听后也好大一阵火,估摸着满上京城都知道了这事,咱们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堂堂国公府,被宫玉桑溜着玩,平阳公有些气愤道:“这下不知道莫老东西私下里怎么笑话我们!”

季父:“你少说两句,鱼鱼啊,你两这么僵着也不是事,好歹是季优的父亲,是咱们家明媒正娶的主君,你又不打算休夫。能闭只眼就闭只眼吧?”

季语白没吭声。

过了好一会,她道:“父亲,您不会是想将我赶走,好独占季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