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冷哼一声:“不要再用你这幅恶心的样子来欺骗我了。”
宫玉桑险些立不住,脸上的表情变幻无常,他咬紧牙关,眼中流出浓浓的阴郁。
不知不觉中,福贵已经拉着皇宫里的奴才们离开了,御花园只剩下两个人,夜里的寒风拍打着在两人的脸上。
片刻后,他果真收起楚楚可怜,抬手捏住季语白的肩膀,双目如电,醋意翻涌:“宫玉卿呢?她伙同假云王一起欺骗你,该关入天牢,为何你轻轻放过了他?!”
季语白耸动肩膀,快速抽出身,冰冷道:“不知者无罪,你有什么脸跟他比?”
当宫玉桑收起惺惺作态的表情时,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而阴戾:“我们到底有什么不同!”
季语白:“他是被人利用并非主动欺骗,你呢?”
那一点点的被骗的记忆再次袭来,令她再次感到愤怒、失望、难受。
谁能接受将心掏出去,却被人踩在脚底下碾碎的痛楚!
宫玉桑:“我是被君后胁迫,不得已为之!”
季语白:“不论你怎么讲,这事都过不去。要么现在你离开,要么我离开,你自己选吧。”
一天一夜没睡觉的季语白很疲累,如今回忆起宫玉桑做的那些事,更加令她身心具疲。
身体上的疲累睡一晚就可以消解,精神上的疲累是持续的阵痛的无法消解的。
两人无声的对峙,御花园再次安静下来,这次安静得非常可怕,好似什么引线点燃了,这里即将爆炸。
宫玉桑恨得五脏六腑都在闷痛,他声音如坚冰道:“是不是把我赶走了好去见卿卿?皇室的男子,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只有我,才是全心全意护着你!”
季语白听笑了,冷声道:“你说这话不亏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