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夜起就未曾醒过来。”
“可有吃什么药下去?”季语白问。
“喂水都喂不进,遑论吃药。”白灵叹口气。
不吃药如何能好,季语白有种可怕的感觉,门外的太医们还在商讨,季语白大概听了几句,大意是季国公乃失血过多昏迷,并未伤及脏器,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个,她仍然心情没有好转,她问白灵:“父亲在哪里?”
正在叹气的白灵听到季语白叫她,有些戚戚道:“他抱着女公子在祠堂念经。”
“我···我与你同去。”宫玉桑跟上季语白的步伐,季语白闻言顿住脚步,朝着宫玉桑胸口一掌,将他推出三步远。
宫玉桑眼睛张大,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季语白,痛苦从眼眶里流出来,堪堪稳住身形,直愣愣的望着季语白,嘴巴翕合,喉咙里像被灌满了铅沉重得说不出一个字。
季语白厌烦道:“我与你已无夫妻情分,母亲、父亲、季优都跟你无半分关系。”
御医们见惯了宫里的风浪,各个装聋作哑只研讨季国公的事情。白灵踱步往季国公方向靠近一点。
一字一句仿佛是一颗颗尖利的长钉,钉入宫玉桑的胸口,痛快撕裂他。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啪嗒啪嗒的落在衣领上。
往日的甜蜜一幕幕的落在眼中,那时候只肖他眼睛一红,季语白便会将他抱进怀中安慰。
如今却好像过了三辈子,沧海桑田,什么都变了。
彻骨的寒冷令他,他蹲下身子紧紧抱住双臂,就好像好像--
季语白在拥抱他,温暖他。
没了你,我一无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