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你有季优,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君后毫无犯事后的紧张与担忧说道:“说到底还是怪你自己不争气,跟了季语白这么久,连青衣令的秘密都没找到。找到了这个秘密,你指东她不敢往西。”
青衣令三个字提醒了宫玉桑。
青衣令是一种蛊,季语白身体里有蛊将,而历代皇帝手中有蛊王。蛊将受制于蛊王,如果找到蛊王是不是就可以留住季语白。
宫玉桑霎时间安静下来,君后不自然的喝口水润润嗓子。
接着他像是意识到什么,面露欣喜立刻问:“你得到青衣令的秘密了!不错啊,儿子!那你还怕什么,有了青衣令的秘密季语白就是煮熟的鸭子了,还能长翅膀从你掌心跑了?”
“没有,我没有得到青衣令的秘密。”宫玉桑高声出言反驳,颇有些欲盖弥彰。
君后看着八百个心眼子的宫玉桑,嘴角垮下一点,有些生气。一时闹不懂宫玉桑是否得到秘密,哼着声音:“呵。”
“心情欠佳,抱歉君父。”宫玉桑眼光微微敛住,语气轻且缓慢:“我今日来不为自己,是为珠儿。”
君后听到宫玉珠,眼睛活泛起来,思念从眼中流露出来:“她身体好些了吗?”
宫玉桑想知道太上母皇随身的器物在哪里,不过,他若直接问容易被君后察觉异端,便道:“毒压制住了,但还未解开。鱼鱼好像快找到凶手了,等捉到凶手,就能逼问出解药。”他顿了顿,装作不经意道:“张少卿主持完科举后,继续给珠儿授课。珠儿到了习字的年龄,礼部进献不少毛笔,她总也用不惯,要么就是笔尖太硬,要么就是笔杆太壮。镇国公说,太上母皇有一只江浙湖州进贡的湖笔,以羊毫经一百二十道程序制作,用起来顺滑顺手,或可给她开笔用。”
说完这话,他屏住呼吸。
“太阳打西边出来,你怎么忽然关心起你妹妹的学业了?”
君后怀疑的看着宫玉桑,企图从他脸上细微表情中,读出宫玉桑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