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桑搭耸下肩膀,显得特别失望:“可惜,办不到。”

!?

季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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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渐落下,天边飞起几抹红霞。

上山路远,今日留宿灵慧寺,明日清早下山。

早春山间冷,到了晚上客房温度更低。

季语白只脱了外袍就睡了,宫玉桑体质不好,身上发凉。季语白将他紧紧拢在怀里,把身上的热气传导给宫玉桑。

“暖和吗?”季语白问。

“嗯,再抱紧些。”

“还紧!?再紧些肋骨都给你勒断了!”季语白怀疑道。

“哪那么容易断,又不是纸糊的人。”宫玉桑吃吃的笑。

勾的季语白心里直痒痒。

念头刚起来,就给掐断了。

佛堂里面,不可宣淫。

“等秋天时候,季优八月大,我们带上母亲父亲一同来这里游玩。”季语白畅想起来。

“母亲不是辞官了吗?她是打算留京还是回老家啊!”季国公已经辞官不再担任任何职务,日日窝家里头与季父一起伺候小季优,其乐融融。

“听母亲的意思,季优还小换个地方恐水土不服,会在上京城留个两三年,再回老家。”季语白说道,接着她想到一件事,颇有些气愤:“母亲说,回去的时候要把季优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