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蠢货!”君后怒极。

君后若是有实权,凭这几句话就可以季语白言行无状拉下去打板子,可恨他却无实权,所有的倚靠还在季语白那里。

不能这样束手待毙,怒气隐忍在胸,肺都快炸了。

君后铁青的脸上,慢慢裂开一丝笑纹:“诸位稍安,本君乃是一国之父,语白又是我的孩子,这事算不得大事。”

季语白得了好处,也不卖乖,立刻认错:“君后说的是。”

她放下酒杯想了想,君后的眼睛一直盯着科举考试,无非是想为陶金春和陶金夏谋官职,不如封个荫官,免去很多事。

荫官既是皇帝根据上辈功绩封的官职,属于散官虚职,不掌实权。即便是无德无才也撼动不了朝堂根基。

百姓们不会因此而芥蒂,陶家人也得了好处能消停。

“我瞧着两位姐姐十分投缘,礼部有两个修职郎的空缺不知可感兴趣?”

闻听不用科考也能封官,陶金春和陶金夏喜笑颜开,要知道这些日子陶香名日日|逼她们背书苦学。而那些书本上的一个个像钉子往眼睛里钻,只教人眼疼,脑子疼。

她们表达感谢的方法十分简单,冲上前去就想给季语白一个熊抱,季语白往左一偏挪开,把白灵推出去送死。两人将白灵抱了个满怀,手舞足蹈的失态说着:“谢谢季妹妹,我们一定好好干。”

两人心思浅薄,胃口小,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

说难听点,蠢笨。

说好听点,单纯。

季语白心系大事,没什么心思与她们计较太多:“你们喜欢就好。有一点,你们想科考的话,还是可以去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