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珠想起什么,坐回了位置,转头对着季语白道:“朕的几位姐姐,才思敏捷,是国家栋梁。摄政王给朕提点一下她们,给他们封个什么状元,探花之类的。”
季语白久久没说话,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窜上来,眼神如电如刀朝着君后射了过去,贼心不死。宫玉珠才五岁的年级,不辨是非什么都不懂,听了君后的话,随口乱说,以为当状元和探花,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臣才疏学浅,提点不了。再者,状元探花需要学子们参加科举,众臣评判出名次,才能封状元探花之类。臣哪有本事。”
宫玉珠困得不行:“这事就交给你了,你不办好。朕就砍了你脑袋。”
季语白这次也不哄了,直说道:“此事兹事体大,臣无法决定。”
宫玉珠又看了眼君后,君后一直眨眼,转头又看了眼分毫不让的季语白:“哎,你们大人真麻烦,你和君后自去商量吧。我不管了!”
君后一口银牙咬碎,此计又是不成,恨得滴血的看着季语白。季语白冷淡的转开眼睛,猛地喝了一杯酒,酒水下肚,身体暖和起来,头却重了几斤。
镇国公酒过半酣,没有平日的眼力劲,带着女儿莫怀柔上前敬酒,打破宝座旁僵持的氛围:“臣携女敬皇上万岁万万岁。”
“敬君后千岁千千岁。”
“敬摄政王千岁千千岁。”
皇上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实在熬不住了,她稚气道:“爱卿不必客气。”
有镇国公带头,其他臣子纷纷带着自家女儿上摄政王和皇帝面前借着祝酒的机会露个脸。他们当中有许多都是今次要参加科考的,通过考试后,即可授官。混个熟,以后授官时说不定能占几层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