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后又请求:“你对朝堂了如指掌,指派几个人来教教她们吧?”
这是希望季语白将主考官介绍给陶家侄女们,季语白哪能不知心思,便道:“翰林院有位老翰林,姓旬。是位先皇时期的探花郎,学识人品一流。”
这位旬翰林与她学识同样响亮的就是她的性格,刚正不阿,铁面无情。
真要送陶家几个侄女过去,还不得被扒了几层皮出来。
看似是季语白在为君后推荐人,其实是委婉拒绝。君后手指掐到肉里,看向季语白。一张清冷的脸,眼神干净坚定,是个非常有主意的人。
前有董相之祸,君后不敢太得罪季语白,便在脸上扣出半钱笑:“你推荐的人总没错,这事我跟她们商议一番,再做答复。这跟你聊的投缘,不知不觉过了这些时候。耽误你的事了吧?小柳,送摄政王回去。”
季语白脊背挺直行礼离开。
前脚刚走出君后寝宫,君后便面目狰狞,拿起手边的茶杯,狠狠掼在地上,砸出碎花瓷片!!!
一直躲在房后的陶香名赶忙走出来,对着旁边战战兢兢的宫奴招手:“把东西收拾一下。”接着拉着君后坐下:“弟弟,这是做什么?季语白还未走远,听到了怎么办!”
“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君后啐骂。
“消消气,想办法解决问题才是正经!”陶香名规劝着,又递来一杯茶:“桑儿欺骗季语白的鱼头箭一事爆出来了,季语白看起来气的不轻,两人好像生了嫌隙。我们唯一依仗的是摄政王,万一她这个时候被其他人勾了魂,岂不是于我们大大不利!”
君后拿着茶杯往桌上一顿:“小孽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姐姐,你说该怎么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