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长辈,季语白不得不应付一二。
在宫奴带领下,她七转八转来到君后寝宫。君后尚未册封太君后,一直住在原来的寝宫,季语白来得少,不太熟路线。
双方见面,不真不假的开始寒暄几句。
“桑儿不懂事,办事没轻重,让摄政王烦心。我派人过去传了话,命他待在惠和苑好好反省!”君后从陶亦萧口中知道了事情原委。
雷声大雨点小的把戏罢了,季语白哪能不知。她不痛不痒的附和:“君后费心了。这事过去了,我没放心上。”
君后掩嘴直笑,眼睛溜溜的看向季语白:“摄政王大度。”
就当季语白以为君后还会谈宫玉桑的事情时,君后转了话题。他捏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道:“满朝文武都在夸奖明年的科考办得好,摄政王干了件得民心的好事?”
季语白脑子转起来,君后为何忽然提科考。这事跟宫玉桑骗她的事风马牛不相及。她按兵不动:“都是皇恩浩荡,这事是四大辅国大臣一同商量,我并未做什么!”
“摄政王莫要谦虚,这事是你一力促成。先皇眼光高,没看错你!”君后给季语白戴上一顶高帽。
君后不可能叫她过来就是为了夸她几句吧?
她可没那么天真,继续装傻道:“先皇厚德,给我这等无才之人赐位。我也不知道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好,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一方装傻,一方试探。
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