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无疑都是往宫玉桑胸口捅的刀子,刀刀见血,痛彻心扉!

宫玉桑拿着手绢不停擦眼泪,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将泪水制止,而泪腺跟他作对,眼泪掉的更凶了,抽泣着:“鱼鱼,别生气。我不哭了,不哭了。”

这番动作季语白没心疼,让季国公心疼的皱起眉,宫玉桑在床上躺了几个月,前几日被季语白气到差点流产,几天的药灌下去饭没吃几粒,现在被季语白欺负的在床上惨兮兮的哭泣着。

“别哭啊,孩子。”

“鱼鱼说话做事不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

“我出去跟他说道说道。”

季语白被季国公狠狠腕一眼,心里郁闷。早知道还不如不来这鬼地方,受一肚子鸟气,算个什么事!

她往门口走去,季国公跟着她出来,刚一出门。

季语白感到身后一阵劲风,接着就被扑撞在门前柱子上,手被季国公压在腰后,脸紧紧贴着冰凉的柱子,变了形,她恼火:“母亲,你做什么?”

“做什么?”季国公的声音压抑着愤怒从身后传来:“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笨的女儿!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这我哪知道,你去问问父亲!你怪我|干嘛?”季语白怼回去。

“找抽呢!”接着身后的季国公压低了声音:“我们来的路上我在你耳旁说的你究竟听了一个字没有?

早就说过无数遍了,殿下有错在先,母亲是知道的。对方已经跟你成婚怀孕,你又喜欢人家,我看得出,他也喜欢你!我们是一家人,有些事不能较真。家里的事不像外面的事,是非黑白泾渭分明。家里就该糊涂,装傻!

男子该哄就得哄,该骗就得骗,你看看你父亲被我哄得找不着北,咱们平阳公府家传绝学-宠夫,你从小耳濡目染非但一点没学会,还往反方向学。你说说,你说说几句哄人的假话都不会,是不是白当了几个月的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