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竹转身看到的招呼道:“青竹,怎么只你一个人回来。”
“我···我···我没找到摄政王。”青竹鼻音浓厚,声音带着哑,像是哭过了。
宫玉桑眼底涌起淡淡的失望, 道:“没找到就没找到, 你哭什么呀?”
青竹只在门外不进来:“我哭您对她这么好, 她居然夜不归宿, 让您担心,太可恶了。”
宫玉桑轻笑:“她都好几个月没休息了,今日放松一点,也属正常。你不要去找了,让她松口气吧。”
青竹道:“那我伺候您安寝。”
宫玉桑摸摸肚子,低声道:“她不在,我睡不着。你去将我书房那幅画拿过来。”当时他在御林军营房画的, 一直未曾点睛, 今日因思念来了灵感, 想给那幅画添上最后一笔。
脚步蹬蹬跑远, 青竹红肿着眼睛捧着画跑过来,展开在宫玉桑眼前,红竹想劝宫玉桑休息,大概也知道劝不动只好去拿来笔墨。
宫玉桑侧靠在床上闭上眼睛,回想那日的场景,季语白打赢了所有士兵,耀眼得像太阳站在在擂台上,所有人都崇拜的看着他。
气质风华绝代,眼神流光溢彩,他心尖都在战栗。
眼皮撩开,他沾了一点墨,将画上的人眼睛一点点勾勒出来,季语白的每一个眼神、爱慕的、高兴的、难过的十来个、或者上百个眼神,都在脑海里一一闪过。
“红竹去挂在墙上。”
“殿下画的真好看,就像真人走进了画里。”红竹将笔墨放好,把画挂在宫玉桑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赞叹之情溢于言表。
“刚刚落笔时候,一瞬间脑海里全是她,自然就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