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不累啊。”饭食亲自去取总归放心些,况且,她只要想到是给宫玉桑和孩子拿吃食,就不会感觉到累,跟吃了神经麻醉剂似的。

宫玉桑眼中泛起情潮,舌尖上涌出甜蜜:“你是不是跟朝堂上那群老油条学坏了,光会哄人!”

“对对对,都是朝堂上那几根老油条带坏了我!”季语白很不要脸的把责任甩了出去。

“你吃过了吗?”宫玉桑问。

“不饿。”季语白说道,不过她肚子不争气,发出了饥饿的咕噜声,刹那间,脸上浮现红云。

她从皇帝寝宫出来,一路疾驰去栖凤楼,拿到饭菜后怕冷了,紧赶慢赶的回了宫。或许是太忙了,都忘记了吃饭的事情,经宫玉桑提醒才记起来。

宫玉桑将季语白递到嘴边的勺子推回去:“我晚间吃过一点东西了,才是真不饿。你饿了先吃吧。”

“先给你喂好再吃。”

宫玉桑笑着看着季语白,坚定而温柔。

最终,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将饭菜吃完了。

两人恩恩爱爱的模样惹得站在旁边的青竹和红竹掩嘴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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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御书房内。

镇国公拿着一封信跟季语白讨论一件棘手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郦朝有个叫宗人府的机构,皇亲国戚在里面当值,掌管宗人府的最高负责人叫宗令,是先皇帝的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