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怒瞪过去:“摄政王的话就是朕的话,再说一个字我一刀劈了你。”

季语白对可怜的小豆子摆摆手让她先不要说话。她揉揉宫玉珠的头顶道:“今晚上吃了什么呀?”

宫玉珠哼着气:“别提了,吃的虫草汤、鳕鱼、里面搁足了药材,一股子药味。难吃死了!”

吃的是药膳啊,真不容易。季语白从怀里掏出一块饴糖:“甜甜口。”

小豆子欲言又止,太医说饴糖伤胃,宫玉珠连块糖的自由都没有。

“谢谢爱卿。”宫玉珠拿起饴糖放入嘴巴,腮帮子像金鱼似的一鼓一鼓的,特可爱。心里冒出一丝丝的怜惜,这么小的孩子,天天泡在药罐子里确实挺可怜的。

“吃好了,我今日陪你玩个戏法如何?”季语白开始上重头戏了。

“什么戏法?你不会是想骗我吃药吧?”宫玉珠有些抗拒。

熊孩子还挺敏感,季语白当然不会说出实话:“皇上,您要这样说,我就真的要冤枉死了。既如此,那我就不变戏法了吧!”

作势起床离开,走出几步。

“没没没,朕胡说的!”宫玉珠沉不住气马上叫停。

季语白亲自准备了些东西,站在离宫玉珠一丈远的地方,前方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杯墨水,一根扁平巴掌长木片,一块白布,她指着墨水神秘道:“您看好了!”

季语白拿起木片,往墨水里一放,白布遮盖一下宫玉珠的视线,快速抽出来木片,木片染上了黑色:“您看这个是墨水。”

“臣等下将这墨水变成清水。”

宫玉珠大声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