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季语白从御书房出来。
不远处看到一个小宫奴冒冒失失的往这边跑,季语白认得她,是宫玉珠身边的奴才小豆子。
福贵很通人是,走前几步拉住小豆子的衣领:“你慌里慌张的干什么呢?”
小豆子抬头见到季语白,赶忙跪地:“摄政王千岁千千岁。皇上闹着不吃药,奴才去御膳房拿些甜枣给她甜甜舌头,哄她吃药。”
季语白挑眉:“她有说为何不吃药吗?”
小豆子叹口气:“皇上说天天吃苦药,人都发出药味要成一根苦瓜了!”
季语白:“禀告君后了吗?”
小豆子脸苦成一个抹布团:“君后来了,被皇上闹了一天,头疾发作回寝宫了。”
季语白:“刘太医有没有什么办法?比方把药开的不那么苦,用点甜些的药材。”
小豆子:“皇上的药都是太医署斟酌出来的,已经是最不苦的了。”
季语白失语,一会后道:“带我去看看。”
走过一条长廊,拐几个弯就到了皇帝寝居。
还没进里面,就听到皇上气呼呼的声音:“你们胆敢用苦药谋害朕。来人,用乱棍打死这个胆大的陶亦萧。”
“皇上您息怒,这是君后吩咐您要喝的。”新君还未登基,君后尚未册封太君后,
“朕是皇上,这天下的人都要听朕的。君后也要听朕的,朕不想吃药!!!你们不许再端上来。”
“皇上,求您开开恩。您要不吃药,明日君后就要拿我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