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揶揄道:“您可是未来天子。可别哭啊!”

这话一下子让宫玉珠火了,逆反道:“我又不是因为痛而哭,是因为···因为你··不敬!”

“呜呜呜···我是你郎妹呢,看我这样,不知道安慰我几句么!你一点都不好!呜呜呜···”

“我要告诉哥哥。”宫玉珠委屈得只打嗝。

季语白抱着别扭的宫玉珠钻进马车里,明明是因为身体痛而哭,非要强词夺理说不是。小姑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马车缓缓前行,季语白不再戳破她,手拍在她的后背伤,轻轻抚慰,炸毛的宫玉珠很快被安抚。

“多谢季小王爷的救命之恩。”马车里还有一个人宫玉卿,宫玉卿被踹断了一根肋骨,青衣卫们将他放平躺在马车里。

宫玉卿眼睛杏圆,脸上带着些许婴儿肥,长得像邻家活泼的小弟弟。她是云王宫玉鹤云的庶子,宫玉鹤云是出名的闲散王爷,游湖赏花,饮酒作诗。她的女儿跟她一样闲散安逸并未在朝中身居要职,儿子们倒是嫁得还不错。

宫玉卿是她第不知道多少个儿子,是唯一一个还未出嫁的孩子。

她与宫玉卿在皇宫见过几次面,并未深聊过。不过,她对这个长相可爱,性格活泼的小男孩印象挺好。

“小事情不足挂齿。”

“宫玉卿!”宫玉珠顾不上疼痛:“你是不是想勾引我哥妻!!!”

宫玉卿一张脸飞上红霞,霎时间拘谨得不行,眼中羞涩的波光盈盈荡漾,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