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你别担心,孩子会没事的!”宫玉桑忍着痛诱哄的着说道:“我不会拿孩子开玩笑的,你相信我。”

季语白脑海中不知为何浮现了那日季父在祠堂里的话,一字字一句句缓缓再脑海中冒出,她嘴巴里艰难挤出几个字:“你是不是--

不想要这个孩子?”

宫玉桑慌了,肚腹又是一阵抽痛,脸像刷了一层白|粉,他尽力周旋:“鱼鱼,我没有不要这个孩子。”

“那你为何不吃药!”季语白心如刀割,控诉的红着眼睛,有那一刻,她觉得季父说的是对的。宫玉桑对她根本没有真心,一切都只是做戏而已。

有口难言!

宫玉桑被什么东西堵了嗓子。

闷闷的情绪像一把尖刀扎入季语白的心脏,痛的无法自抑。她收敛起混乱的情绪,抚摸宫玉桑苍白的脸,低声道:“吃了它。”

“肚子已经不痛了!真的,没骗你。”宫玉桑眼瞳巨震,脸白如纸,又慌又乱。

“最后一遍你吃不吃?!”这些情绪刺痛了季语白,仿佛验证了宫玉桑不肯要孩子的实情,眼中难过溢于言表,多说一句话,都觉得累!

宫玉桑心如刀绞,一个声音在心底狰狞大笑:如果孩子出了问题,鱼鱼不会原谅他了吧!

谋算多年,他终于体会到了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打得血淋淋的痛楚。

吃了,孩子会流掉。

不吃,季语白会对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