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撕破了脸皮,怎么畅快怎么来便是。
她不会忍气吞声受委屈,骂够了本再说!
董丞相脚步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董淑兰还未出头七,她正是最伤心的时候。若非要找季语白报仇,她也不会拖着伤心的身体来朝堂。
她双目通红,满脸悲怆:“竖子可恨。”
“我可恨?那老天怎么不来收我呀?说到底,天地之间自有公道,谁干了那些蝇营狗苟的事,老天一笔一划的记着呢!说不准,今天死一个,明天死两个,后天全死绝!”季语白一脚一脚的精准踩董丞相的痛处。
有了董淑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后,董丞相益发看重子女的平安,出行时,连马车轮也要检查三遍才准出府,生怕遇到什么意外。
“你·你·你这个没有教养的畜生!!!”董丞相脑门充血,气血攻心,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幸亏有人掐了掐人中,才给她弄清醒。
“我是说谁干了蝇营狗苟的事情才会得到这种全|家|死|绝的报应,我又没指名道姓。还是说,董丞相确实干了这些事,所以心里畏惧?”
“不过吧,你怕也没用,老天也没饶过你家,对吧。”
董丞相老成,被气背气后,很快镇静下来。她喘了几口粗气,恨季语白恨得眼睛要滴出鲜血:“臣不与你胡搅蛮缠。来人,拿令牌带门外的人上朝堂。若还未到,稍等一刻钟即可。”
季语白眼睛微光闪烁,道:“行。刚刚说太多话口渴,我去喝口茶再来与你分辨。”
董丞相脸上勾出一抹阴险的弧度:“哼!”
季国公顺势站在了季语白刚刚的位置,与董丞相对峙着。朝堂上的气氛剑拔弩张,如同点燃了·引线的火药桶,随时会炸得所有人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