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支出下确有季语白的亲笔签名,而且字迹陈旧程度与旁边字迹一样一样,绝不是新添上去的。
镇国公从季国公手中拿走账本,比对了季语白留在上面的字迹,刹那间沉默不已。
还有几人也在传看账本。
董丞相眼中露出邪毒的眼神:“请军营账房先生郭柳进来。”
紧接着郭柳走进来,她看起来比罗琴镇静许多,她叩拜皇上后道:“微臣作证,当日便是季小王爷从账上支走了二十万,臣多次催促其还钱,这是军营的钱拿走属于贪墨,她都置之不理,扬言皇上的钱也是她的钱,拿自己家的钱不用臣管。臣人微言轻,请皇上做主!”
金容也跟着道:“她不仅公然贪墨银两,还在军营账目管理上任性胡为。每年军营的银两都是额定数目,她好大喜功,大肆办擂台赛,刚来就花了军营一年的额定银两,导致账目亏空,剩下的时间军营将没有一厘钱可花。全军只能喝水饱肚子了。末将屡劝都不听,请皇上和丞相做主。”
朝堂的氛围降了几度,季语白感到事情不对劲,不可置信从旁人手中抢过账本,低头看去。
二十万支出下,‘季语白’三个字赫然落在纸上,与她的笔迹一模一样!
她的心海震颤!
接着又是各类支出,林林总总数百万,无一例外落款都是她的笔迹。
人证物证具在,按照律例,罪名落实,最差的结果落得个革职流放。
最好的结果便是,平阳公府将亏损弥补,季语白革职永不录用,跟她母亲一起辞官离京。
“季语白,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来人将季语白压入大牢听候发落!”董丞相厉声尖叫,接着门口的兵将整齐划一走进朝堂,朝着季语白走来。
季语白的心像他们脚下的砖石,被一脚一脚踩踏在底。心脏砰砰的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