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拉长一张脸, 朝着福贵说些什么, 接着福贵道:“小王爷人品贵重, 断不会做贪墨一事。这话莫要再提!”
明晃晃的偏袒,金统领像吞了苍蝇一般脸部扭曲。
季语白低头抿嘴憋笑,一会后站出身道:“母皇,万万不可。”
朝臣看向季语白,眼中露出疑惑。照理而言,有皇上帮她说话,即便是季语白贪墨这事板上钉钉也不会再追究。为何季语白要阻止?
福贵替皇上开口道:“请驸马细细说来。”
季语白恭敬的向皇上行礼, 又转身向朝臣行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我如今贵为驸马, 为朝臣的表率。即有人举报我贪墨二十万, 这事今日不弄个水落石出,以后我将会因此事受人诟病,于臣清誉有损!”
镇国公做出一个牙酸的表情。
就以季语白做的那些事来说,她就是泡到河水里一百年都洗不干净,区区贪墨二十万两银子,算个指甲盖大的事!
福贵道:“那便依驸马所言,朝堂公审。金统领您可想明白了,凡事都有证据可循,真金不怕火炼,你可要赌下半辈子来做这件事。”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味浓厚。同时也摆明了皇上的态度,她相信季语白没有做这些事。
金统领手抖了抖,她双手抱拳掩饰心颤,道:“臣绝无虚言。”
福贵面无表情道:“宣证人罗琴上殿。”
一个兵士打扮的女子从朝堂门口走进来,季语白发觉这女子有几分眼熟,正是她在军营时候总是偷听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