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读这么多年的书,脑子装得不是墨水都是屎吗?”
“你···你····”林咏君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季语白乃是驸马,去楚风楼堕了皇家威严,这点怎么都说不过,你无法狡辩!”
“去戏园子看歌舞可以,去荒郊野外看歌舞也可以,去楚风楼看歌舞怎么就不可以?重要的是歌舞,而不是地点!她无非就是年少不懂事选了楚风楼看歌舞而已,有何过错?”
“你狡辩!”林咏君辩不过,气得发抖:“那些男子都亲她脸上了。”
“还有这事,我儿太可怜了!这楚风楼的男子也太饥色了,我儿去看个歌舞竟被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请皇上为我儿做主!”季国公擦两滴鳄鱼的眼泪。
众臣惊讶于季国公的不要脸,镇国公沉思片刻,看眼林咏君,道:“这点季小王爷并无过错。我闻言当晚大理寺卿家的胡小姐也在场,这事想必胡寺卿也可佐证季小王爷无旁的心思只是看歌舞而已。”
胡寺卿被拉下水,瞪了镇国公一眼:“我儿与季小公爷只是去看歌舞,并未有过激之举。这点镇国公家的侄女莫怀忧亦可佐证。”
大有来呀,相互伤害的意思。
季语白心里好笑,林咏君每次攻击她,都被季国公拦下,并狗血痛骂。若不爽快了,下了朝还有一顿好打。也不知道她图什么,一个劲的针对季语白。
可能吃饱了撑得,就爱被人打这一口。
“臣金容有事启奏,季语白来军营不过半日挪用库房银钱二十万两,请皇上明察!”金统领站出身。
本朝贪墨挪用公款超十万两,属重大案件,革职查办,流放岭南。
季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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