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与季国公还有牛师傅在书房商量相关事宜,期间少不得被季国公横挑鼻子竖挑眼,简直看她眼神如同粪坑里的石头一般嫌弃。季语白遵循不反对,不反抗的原则,一个劲点头。
趁着牛师傅与季国公对喊的空挡,摸了一块书房桌上的一块栗子糕,大口大口的吃。边吃边想,不知道宫玉桑吃过了没。
这样想着又摸了两块放在袖子里。
约莫两个时辰后,季语白才重新呼吸到院子里的空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然而去宫玉桑院子里时候,青竹告诉他,宫玉桑刚被季父叫去了祠堂。
今日不逢初一十五,不逢年节,这个时候去祠堂做什么?
季语白从小挨打到大,对祠堂的路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很快她出现在祠堂门口,里面传来季父的愤怒而平和的声音,毕竟是对皇子,季父说话的时候,收了三分尖厉。
“殿下这里没有旁人,也没有君臣,只有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怀。几月前,你与鱼鱼发生那档子事,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明哲保身的平阳公府不得不得与皇室结亲,卷入权力的漩涡。
即便是季语白不在,你抱着发冠也要下嫁我们府上。这些日子你与鱼鱼的相处也让我倍感惊心,你是在刻意讨好她,笼络她,惯着她。这不是夫妻相处之道,更像是别有所图。
我心就一直不平静,不知道你嫁来平阳公府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事实像验证了我的想法,自你嫁来之后,置身事外的平阳公府与对平阳公府睁只眼闭只眼的董相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现今已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我一度怀疑你与鱼鱼的事,是你和皇帝设的局。
这里面没有旁人,你对着祖宗牌位说说,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你的刻意为之。”
听到此处,季语白心里也打起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