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个想法震到了,季语白抬手捏住那只作乱的手,装作板着脸沉声道:“这种小事,我可以自己来。”

“后背你碰不到,难道也不需要么?”宫玉桑张着水汪汪的眼睛。

“不需要。”季语白斩钉截铁掩饰,身上的血液比水的温度更高。

手指从她身上退开,季语白心里轻松不少。可后方的宫玉桑没有走,也没有发声。

季语白回头看去,隔着一层白蒙蒙的水雾,宫玉桑搭耸着头,眼圈发红。在碰到季语白视线时,抿着丹红的唇道:“有风吹进来沙子迷了眼睛,是桑儿没注意。”

浴室没开窗户,不知是哪里来的神奇的风带来的沙子。

宫玉桑又被她弄委屈了,季语白心里泛起不忍。

“鱼鱼今日掉入水中,吃了一番苦头。桑儿觉得心疼,想对鱼鱼好。可我也是头次伺候妻主洗澡,才做的不好让鱼鱼生气了,那我先出去了。对不起···”宫玉桑往门旁迈步离开,口中委屈的小声说着,眼睛不再看季语白,似乎多看一眼就会流一个小时的眼泪。

“那···什么!别走!”季语白喉咙里冒出话来,宫玉桑目光一亮,嘴角勾出微笑,勾魂夺魄。季语白呼吸一促,随后冷着脸,表现得不为美色所迷:“搓澡不用了,你给我按按肩吧。”

“是。”宫玉桑轻快的说道。

宫玉桑的手指灵巧、力道均匀。本来只是找个托辞的季语白,感觉捡到了宝,若不是顾及形象她真的可以舒服得只哼哼了。

手指在肩头揉捏,捏走了一天的疲惫,身体跟包裹在云朵里面似的,软和舒适。

也不知道皇室里面的皇子们从小接受的是什么教育,怎么这么会伺候人。

刚刚定是她思想肮脏,怎么会觉得是宫玉桑在勾引她呢!

约莫一炷香,水温渐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