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郁闷的是,错过了捕鱼的时间,明日得重新撒饵。

肩膀微微一沉,季语白转头望去,宫玉桑含着笑给她披上了披风,他柔声道:“驸马江风大,别着凉了。”

“你怎么出来了?”季语白看向嘴唇泛白的宫玉桑 :“呕吐好些了吗?”

“里面闷人,越发觉得想呕。正好外面热闹,出来透透气。”宫玉桑眼尾往下坠:“鱼鱼是不是怪我自做主张了。”

“别多想”季语白怜惜的搂了搂宫玉桑的肩膀:“船沿没有围挡的栏杆,你跟在我身边,小心别掉下去了。水下撒了鱼饵危险。”

“我会乖乖听你话。”宫玉桑暧昧缱绻往季语白脖子上靠,两人气息交融情意绵绵。道:“鱼鱼诗作才华艳压群芳。”

她才华不好,诗作精绝的是她那些优雅迷人的老祖宗,她道:“谬赞。”

宫玉桑眼中写满了惊艳,就像一个人以为自己捡到了一块普通石头,结果有人告诉你,它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的那种惊喜和惊艳,他轻咬耳朵:“鱼鱼以前是藏拙么?”

气息轻柔挠着季语白耳朵,酥酥|痒痒。妖且乖的宫玉桑令季语白心神一荡,她为了掩饰心慌,板着脸道:“嗯。”

她看向对面,见到画舫才女们看到船舱出来的宫玉桑,嘴巴像吞了鸡蛋的张开。谁能想到季语白画舫上坐着的是宫玉桑!并不是野男人!

许多刚刚说过季语白冤枉的女子们,纷纷尴尬的闭了嘴抬不起头。

“参见殿下。”

“不必多礼。”

被这幕刺伤的莫怀柔停住推拒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宫玉桑与季语白两人看,眼眸发红。周云阳见到好友的不对劲,转眸看过去,激将道:“季语白在殿下眼前出风头,你不将她比下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