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换个称呼而已矫情啥。总感觉宫玉桑唤她驸马而不是乳名有种故意与她隔阂的意思。
“驸马妾···”宫玉桑的目光触到季语白清冷的眸子时,躲闪了一下,接着闭上双眸,眼尾发红,好像季语白做了令他受委屈的事:“鱼鱼。”
宫玉桑表现得很不愿意跟季语白交心,季语白闹不明白,心里有点发堵,偏开脸看向满湖瑟瑟残红:“不喊就不喊吧?”
“鱼鱼别生气,我刚刚是想到了一件事,所以才如此···”宫玉桑咬住下唇,饱满的樱唇挤满艳红的血色,像成熟了的樱桃,惹人垂涎。
“什么事啊?”季语白的语调有点冷如冬日月光。
“楚风楼的红绫、百樱,紫流,后院的玉双、柳潭、舒雨他们唤过鱼鱼的乳名么?”宫玉桑眼睛看向右下方的茶几一角,眼神流露委屈,盈盈的水雾在眸子中升起。
提起这事,季语白立刻心虚。记忆里,他们在床笫之间会玩这种唤乳名的情趣。她讪讪喝口茶,喝得太急,茶水呛入气管,痒意在喉咙间蔓延,道:“咳咳咳。”
宫玉桑起身给季语白顺背,口中幽怨:“口中道,桑儿发觉自己与鱼鱼后院的男子不无差别,有些难过。对不起,我不该想这些,我是正夫心胸应当宽阔。”
季语白被反将一军,哪里还有旁的想法。宫玉桑委屈是因为季语白的那些花心事,并不是因为不想与她交心,这是在乎的表现。季语白想通后,哄宫玉桑都来不及,她道:“你当然是最不同了,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找他们,只有你一个。”
宫玉桑矮身从身后抱住了季语白,脸贴在季语白的后背:“鱼鱼,你真好。”
在季语白看不到的地方,眼中蕴含这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