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季语白不仅当了官,还当了他们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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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栖凤楼灯火明亮如白昼,这是上京城有名的酒楼,许多达官贵人都喜欢来这里吃饭。

临窗碧源阁包间,季语白坐在主位当头,胡欣衣喜气盈盈站起身举着酒壶给她倒了三杯酒:“好姐妹,我敬你。一段时间不见,你变化好大呀!”

原身跟这几人关系很铁,季语白继承了原身记忆后,受影响自然而然与她们亲切。

酒水在杯中晃荡,掀起波浪。季语白清凌凌的脸上有些哭笑不得:“胡欣衣你没搞错吧,敬酒得一杯一杯的敬,哪有一次敬三杯的!我看八成又是你自己贪杯了,想拉我下水。我可不依!”

胡欣衣端起酒杯,爽朗笑道:“你晋升襄王,兼任御林军总统领,还获赐府宅一座。三件事,只喝一杯酒,也太会扒拉算盘珠子了吧。”

季语白忍俊不禁:“这些写在一份圣旨上,只能算一件事。”

胡欣衣哈哈笑起来:“那这样,你喝一杯,我替你将其他喝完。”

季语白扶额:“果然,你是自己想喝。”

一旁的莫怀忧举着酒杯将胡欣衣拉下去,喜眉笑脸:“我也来敬你三杯。”

“三杯就三杯,不过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季语白抿嘴直笑。

“什么问题?”莫怀忧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