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出去两个月,定是在外受大苦了。来,吃碗小米鲍鱼粥,听闻你要回来,我昨晚上嘱咐厨房用文火炖整整一晚上。”季父心酸又心疼还欣慰,给季语白添了满满一碗粥。
季语白心轻微一紧,拿着勺子开始喝粥,绵软细腻,鲜香美味,确实好吃。
一碗下肚,有半分饱了。
季语白放下勺子,视线里出来一碗喷香白米饭,只听季父说道:“这是江南新产的大米,回香有嚼劲,你最喜欢吃了。”
对方一片拳拳好意,季语白不好拒绝:“谢谢父亲。”
季父轻微愣神,既是心疼又是感慨道:“这孩子出去一趟性子变化不少!”过一会,扔了个眼刀给季国公,兀自瞪眼的季国公无辜被刺。
季语白纯当自己眼瞎耳聋,闷头干饭,季父在一旁更加殷情添菜,这碗饭下肚,她有点撑了,刚想说吃饱了,话还没来得及见到光。
只见,季父夹住一只油亮焦黄的鹅腿,送到季语白碗中,小小的碗根本容不下鹅腿大大的身躯,只能堪堪悬在碗沿上,慈祥得发出圣光:“这是你最爱吃的烧鹅腿,我听闻你要回来,天还没亮就嘱咐厨房开始做。”
季语白傻眼。
完全吃不下不说,彼之蜜糖,已之砒|霜。原身喜欢鹅腿,她不喜欢啊!鹅肉粗糙,难吃得很。她吸吸鼻子,有股子味道从鹅身上飞喷到鼻子里,她皱了皱眉。
看着有她一张脸大的鹅腿,季语白感到苦恼。
她抬眸看向季父,一旁的季父,含着笑满眼满心的都是季语白,有些不忍拒绝,视死如归的举起筷子,戳戳鹅腿,焦脆的皮一碰就碎,看起来很好吃。
可惜不是她得菜,等会吃下去吐出来,更难看吧?
“这孩子看到鹅腿都高兴得快哭了。”季父心酸哽咽了一下,摸摸湿润的眼睛,挤出一个笑道:“吃完了,晚上父亲再给你烧只大鹅。”
季语白吓得手一抖,筷子差点掉了!
她明白季父误会,可这事又不好解释,总不能出门一趟不单性情大变还习惯大变,会让人起疑当妖邪绑上柴火烧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