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松手啊,耳朵揪坏了。”季语白凭借有多年跟父母斗争经验,抬手捂住耳朵,先认错。
然而认错这招在这里不管用。
季语白很没面子的被揪着耳朵,一路被拽进了季府祠堂,季父随手砰的一声关上祠堂门。
祠堂神龛上摆放排位,地下供奉着檀香和莲花灯,一派岁月静好的祥和。
可,季国公一手将季语白掼在地上,季语白眼冒金星,听得耳旁叮铃哐啷响起声音,祠堂混乱起来。
她头昏烟花抬眸望去。季国公抽出手臂粗的半身长的狼牙棒,面目狰狞朝着季语白而来。
季语白吞咽口水,这一棍子下去,非得打死不可:“母亲,母亲,您听孩儿说,孩儿知错了!!!”
“哼,”季国公无情道:“那就该知道错了就得认罚。”
“您给孩儿一次机会。”季语白垂死挣扎道。
“从小到大我给你的机会没有一千也有一万,你改过吗?”季国公越想越气,眼睛喷出火。
季语白道:“这次孩儿真知道错了,绝对改。”
“晚了!!!”季国公冷面吼道,扬起狼羊棒朝着季语白后背袭来,带出了音爆。
季语白眼珠快速转动,心头冒出一个念头,很滑溜的往旁边一躲,季国公抽了个空,大声制止:“您不能打我,我是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