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语白心里有些失望,那就是没有暂时没有结果了:“能否将它交给我一些时日。”
宫玉桑将鱼头箭交给身旁的红竹,红竹送到季语白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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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仿佛要压到头顶来,地上蒙上一层灰蒙蒙的纱布,快下雨了。
季语白骑着壮实的马走到道路最前方,有会事的兵将正把已将备好的蓑衣分给众人,季语白掉转马头,望过去。
一个小兵正从布袋中取出一件蓑衣交给另一人,那人道声谢将蓑衣穿戴起来。随后季语白也分了一件蓑衣。
云压的更低,冷风嗖嗖的钻进衣裳,激起一层鸡皮疙瘩,看样子有场大雨要下。
回头见,红竹跳下马车,朝车队前面走来。
季语白转回头,目不斜视的朝前看,心思全落在在了马后。
如果红竹是宫玉桑派过来,过来叫她上马车,这次她就勉为其难顺着台阶往下走,不推辞。
然而,红竹走上前却不是找她,而是找车队里的一位将领说了几句话便回马车了。季语白也不好厚着脸皮上去问,宫玉桑有没有叫她上马车。
她抬眼看向宫玉桑的马车,厚实的门帘垂拱,看不到里面的场景,心里空落落的。
轰隆,闪电撕裂的天空,蓝白色蜘蛛丝将天幕分割成无数碎块,季语白脸上印着青白的光,像极了庙里的无声气的菩萨。
季语白披上蓑衣,雨点稀疏的落下来,不消片刻雨势越来越大,身周的大树压得抬不起头,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雨幕,天破了个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