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羡慕个吃软饭的!”蒙校尉不服气。
“哈哈哈,这软饭也不是谁想吃就能吃上呀,比如你,你搁那一站,人家会将软饭换成狗屎砸你头上!”
···
都是些无用之言,季语白听了几句后,就走回自己营帐的路上,一缕清幽的低泣进入耳朵。
季语白寻找声音来源,这声音有几分熟悉。
她想到什么,眼睛微微睁大--
宫玉桑!
谁欺负他了?
季语白脚步轻移循着声音找过去,青竹的泼辣的声音响起:“殿下,奴现在将驸马找过来,您是殿下还怀着她的孩子,她就该来陪您。哪能处处躲着您?”
宫玉桑带着鼻音说道:“别···去。我就是有点想家了,对了,你刚去席间看了吗?”
宫玉桑一汪清水似的眸子里洒落颗颗水珠子,楚楚可怜。季语白心里泛着不知道什么情绪,涩涩的感觉在舌尖蔓延。好像惹哭他的人是自己!
“驸马没吃几口就离席了,奴问了人,都说不知道驸马去了哪里。以他秉性无非又是去哪里勾搭了男子吧?”青竹哼了几声:“今日奴看得清清楚楚,有几个狐媚子朝着驸马送眼波。”
飞来一顶黑锅,季语白回想了半天,有这回事么?
“少编排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驸马晚间吃的少,你随我去小厨房做些清淡的吃食与他送去。”宫玉桑说道。
“殿下!”青竹不满:“真不知为何要对她这么好?”
“你真想知道?罢了,跟我来,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