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活泼,红竹沉稳。

季语白看向亮着灯的大皇子房间,里面人影绰绰:“他需要静养,我就不去打扰了。”

如果可以,她愿意离宫玉桑十万八千里远。

红竹张开嘴嘴,抬眸看到季语白瞳孔的冰雪,下意识的将嘴抿住了,好一会才道:“是。”

季语白转身推开房进门,里面已有三个人。这几人是这次来的将领,没有拼十人房,拼了四人房。双方礼貌寒暄几句。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自然就给了季语白,其他三人打了地铺,就各自卧床睡了。

她想的多,起的早,经历了一场苦斗,又骑马颠簸了一天,骨头都累散架了,沾了床就睡,一夜无梦。

晨起,她被肚子中的饥饿唤醒,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

窗外还有些暗,这个点,车队的人应当都未清醒,她眼睛发亮,精神抖擞。

此时正是离开的好机会。

垫着脚走到门口,轻轻推开门。

眼前的情况让他有些发懵,门外站着穿戴整齐的宫玉桑,他身边的青竹和红竹手中捧着粥和包子。见到季语白出门,宫玉桑眼睛亮闪闪的,温和的笑,屈身行礼:“驸马。”

开门现凶,季语白身躯一震,汗毛全竖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